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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随着城市管理体制和信息技术的发展,社区治理面临着诸多挑战。社区档案资源的利用、管理和服务等过程分别指向社区档案资源的行政价值、社会价值和人本价值目标,并由其构成了社区服务治理的框架结构。从社区档案的三个过程到档案资源的三种价值传导,需要建构由政府主导的档案利用、馆社共建的档案管理和公众参与的档案服务等为核心内容的社区档案管理行动逻辑。
关键词:社区档案;社区自治;档案资源;档案管理;档案服务
Abstract: With the change of urban management system and the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community governance faces manychallenges.The objectives of the archival process, such as the utilization,management and service of the archival resources, point to the administrativevalue, social value and humanistic value of the archival resources. These threeinteracting subsystems together constitute the framework structure of communityservice governance and its action logic. From three processes of community archivesto three kinds of value transmission of archives resources, it is necessary tobuild a community archives management system with the core content ofgovernment-led archives utilization, archives management jointly built by themuseum and society, and archives service participated by the public.
Keywords: Community archives; Community autonomy; Archiveresources; Archive management; Archive services; Social memory
1问题提出与文献回顾
1.1问题的提出
社区既是城市组织系统的构成细胞,也是城市社会治理的基础单位。随着信息技术、服务理念及治理需求的变化,社区作为基层组织单位的功能不断被凸显。作为城市治理子系统的城市社区管理,涉及社区文化发展、安全稳定建设以及社会基层治理创新等诸多方面。社区是所有居民的社区,而不仅是社区管理者的社区,因此社区管理其实属于一个多元合作治理的空间域。
锚定社会治理体系的合作端点、联动节点和跨界支点,提高社会治理水平需要自下而上或自上而下地丰富治理组织的内涵和外延。作为居民自治的基础性构成,社区治理体现了上下互动的政府治理与社区自我调适过程。将社区档案管理视为社会治理的有效端口的理由在于它是社区服务与居民参与的重要渠道之一。换言之,社区档案管理与居民服务之间的有效互动模式是居民自治权能释放的突破口,因而,完善社区档案管理的制度与机制、进一步夯实基层治理,对基层社区治理有着重要意义。
在鼎新祛故的社区自治进程中,档案管理所承载的在治理层面的工具价值和理性也不断被进入议程。然而,面对“前未成熟、后有变革”的自主治理要求,社区档案管理面临着巨大挑战,社区档案意识尚差强人意,社区档案管理的客观图景与应然价值间还有较大距离。它表现为一是社区档案的数据来源、数据种类与数量和数据载体等尚未满足社区居民和社会大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需求;二是匹配新时代需求的社区档案管理制度有待完善;三是面对大幅提升的社区居民和公众对档案管理的透明公开、便利服务和参与诉求的有效回应不足。此外,社区档案不仅是社区记忆的简单载体,它也还是一个从“文件-档案(管理)-服务”渐次演进的“社会记忆理论”空间拓展过程。因此,在完善社区档案的收集、整理、保管和信息化等流程再造的前提下,如何打通公民参与社区档案管理与社区治理服务的藩篱,进而扩充基层治理内涵、开放居民自治空间并提升社区档案的治理与服务功能,是一个不容回避的命题。
1.2国内外文献回顾
基于对社区概念的不同理解,国内与国外对社区档案管理研究旨趣不甚相同。通过检索主题词为“community archive”近五年的Web of Science数据库,得到相关文献1683篇。通过CiteSpace软件对WOS数据进行分析,得出国外近五年关于社区档案的研究现状词频聚类图(如图1所示)。国外的社区档案研究大致分为三类。一,强调对社会弱势边缘群体档案记忆的构建,这是因为history(53)、memory(24)、heritage(12)等词的中心聚合性。丽贝卡.T.谢菲尔德(Rebecka Taves Sheffield)等研究者将视角放在LGBT、老年人和单亲群体等其他具有相同特质的弱势组团,并且联系特定的分析方法与社会影响因素相结合来得出可能的命题[1]。第二,聚焦社区档案体系的建立与技术方法的运用,这也是由于database(28)、model(25)、tool(18)、network(28)等高频词的聚合作用。在档案体系的构建上,阿曼达k(Amanda K. Sprochi)强调了档案机构、商业档案和博物馆等其他形式档案与社区档案多方协同及其数据的联合处理[2]。另外,格兰.特赫利(GrantHurley)关注了诸如社区云档案新技术运用[3]。基于此,霍根(Mél Hogan)等呼吁技术变革中对档案内容研究与保护[4]。第三,identification(18)、variability(14)、dynamics(12)、evolution(11)等高频率词表明,社区档案内涵变化也是社区档案研究的焦点。特里.库克(Terry Cook)认为社区档案思维经历了证据、记忆、身份和共同体等范式演进[5]。此外,研究者也对特定的社区档案内涵进行了重新检视并且探究了变化机理,玛瑞卡.丝弗和斯坦斯.伍德(MarikaCifor & Stacy Wood)梳理了女权主义对社区档案内涵的影响[6]。